“一帶一路”助青白江騰飛

稅清靜

2020年04月03日10:45  來源:人民網-四川頻道
 

上個世紀,德國魯爾、法國洛林、英國伯明翰和美國匹茲堡成為全球老工業基地轉型升級的成功典范。21世紀,人們都在翹首期待:下一個成功轉型的地方會在哪裡?

隨著全球經濟格局變化漸向東移和“蓉歐+”戰略的深入實施,人們將目光鎖定在北緯30度、東經104度——成都青白江。位於川西平原東北部的成都市青白江區,是我國西南地區“工齡”最長的老工業基地之一。這座國家“一五”時期建設的工業重鎮,因工業曾輝煌了半個多世紀。

作為四川省唯一被列入國家級四川老工業基地改造區(縣),青白江同樣面臨“化工與鋼鐵危機”,但借助搶抓成都建設國家中心城市和“蓉歐+”戰略機遇,青白江充分利用鐵路港和雄厚工業基礎的優勢大力推動轉型升級,讓這座老工業基地再次煥發青春,實現“鏽帶”復興。

中歐班列。稅清靜供圖

所謂“鏽帶”復興,是指20世紀90年代,以制造業為經濟支柱的美國東北部,底特律、匹茲堡、克利夫蘭和芝加哥等大工業城市所在地區為擺脫工業急劇衰落、工廠倒閉等困境,對傳統工業進行轉型升級,推動經濟迅速崛起,因而成為美國經濟調整時期取得顯著成績的地區,這也成為美國經濟學界關注和推崇的一種經濟現象。

青白江,這個昔日因鋼鐵、化工而興盛的傳統老工業基地,在高爐散盡煙雲之后,如今正從容自信地走在轉型之路上:積極構建綠色產業體系——構建以先進制造業為主導、現代物流業和貿易服務業為支撐、都市現代農業為基礎的“蓉歐+”產業體系,助推成都打造西部經濟中心﹔積極創造優良人居環境——堅持把生態文明建設放在突出的戰略位置,協同推動工業文明與生態文明良性互動、融合發展,努力打造碧水藍天、綠色低碳、宜居宜業的生態典范城市。

青白江的華麗“變臉”,帶給我們太多驚喜。

川劇變臉是運用在川劇藝術中塑造人物的一種特技,是揭示劇中人物內心思想感情的一種浪漫主義手法。相傳“變臉”是古代人類在面對凶猛野獸的時候,為了生存把自己臉部用不同的方式勾畫出不同形態,以嚇跑入侵的野獸。川劇把變臉搬上舞台,用絕妙的技巧使它成為一門獨特的藝術。

變臉中最具川劇特色的,是《白蛇傳·金山寺》一場紫金鐃缽的扯線變臉。當哼哈二將、簡齋、哪吒、韋馱等被白蛇一一戰敗后,法海禪師使出罩攝妖魔的神器紫金鐃缽,白蛇仍然在青蛇的掩護下成功逃脫。劇中紫金鐃缽擬人化為缽童,先后三次出場:第一次出場時,以綠藍相間的臉譜亮相,在與白蛇的打斗中依次變為紅臉綠眉、藍臉金眉、黃臉、白臉黑眼,最后以白臉、笑眼、紅頰的本臉追殺白蛇下場﹔第二次出場是追殺白蛇的過場戲,以白色的本臉亮相,發現白蛇早已逃走,跺腳之間,突然變為黑臉白眼,急迫白蛇下場﹔第三次出場仍舊是白色本臉,在與白蛇相遇的一剎那變為金臉濃眉絡腮胡﹔最后,當白蛇、青蛇率眾水族敗退時又還原為白色本臉。幾番變臉,生動而清晰地展現出缽童尋找白蛇時的張狂,發現白蛇時的激動,罩住白蛇時的喜悅,白蛇逃走后的惱怒等情緒變化過程,具有十分強烈的視覺沖擊力,讓台下觀眾大飽眼福,直呼過癮。

那麼,青白江的“變臉”之路,又是如何艱難行進的呢?又是怎樣“舊貌換新顏”的呢?

一 “清白江”與“青白江區”

青白江區的得名,緣於流經北界的河流清白江。原青白江文化館資深創作員,17歲進京受劉少奇接見的工人詩人王國雲,八十年代作為特殊人才從成都市鐵路局引進到青白江從事文化工作大半輩子,一講起青白江的歷史文化,他便如數家珍。

青白江區歷史悠久,早在公元前316年秦滅蜀就取道區境西北入成都,兩千多年來,區境西北一直處於四川北路交通要沖。公元413年,益州刺史朱齡石滅譙縱割據政權,在今金堂縣淮口地區置金水戍。公元553年,置金淵郡,領金淵、白牟二縣,今區境城廂鎮為白牟縣治所。北周(557∼581年)時廢白牟縣,唐、宋時,稱白牟故城為古城鎮,今城廂鎮北500米處尚有一橋名古城橋。宋代嘉祐(1056∼1063年)初,金堂縣治所由龍威鄉新生村舊城址遷至古城鎮,直至1950年10月,城廂鎮一直是金堂縣治所。

1956年,成都鐵路局在彌牟鎮北的火星村設立車站,因地處清白江畔,故命名“青白江站”。1958年,彌牟鄉建立人民公社,也命名為“清白江人民公社”。

1956年,國家計委和國家建委決定在金堂縣建設四川肥料廠,中共四川省委在大同、華嚴、彌牟三鄉設立四川省金堂工業區。省委計劃在這裡建設一個四川省的中等工業城市,因金堂舊縣城城廂鎮也在規劃之中,擬稱為金堂市。1957 年,國家壓縮基本建設,工業區建設委員會撤銷,隻保留四川肥料廠一個建設項目。四川省規劃設計院對原規劃進行修改,制訂了以四川肥料廠為基礎,在這裡建設一個工人鎮的規劃。

1958年3月,中共四川肥料廠現場黨組向中共四川省委和成都市委作了關於在工廠建設地區設立工人鎮的請示,並建議使用“清白江”為鎮名。請示稱:“鎮的名稱可為成都市清白江鎮(因廠距清白江接近,與附近場鎮易於區別,又系火車站名稱)”。請示中由於筆誤,將“清”白江寫成了“青”白江,沒想到,這筆誤就此延續下來,誕生了嶄新的“青白江”。

1959年底,中共成都市委為擴大成都市區域,新置兩個郊區,其中之一就定名為“青白江區”。1960年,設立青白江區,時轄華嚴、大同、彌牟3個公社。1981年1月,金堂縣屬的太平、城廂兩區所轄12個鄉鎮劃入青白江區,形成現在的行政區域。

說起青白江境內的這條清白江,可不僅僅是一條長江支流,關於它的名字來源,在青白江的土地上走一走,就會發現它還有很多“清白”的故事和傳說。 

“清白江”之名,一說是來源於一清二白的清正廉潔的為官故事。北宋時期,人稱“鐵面御史”的參知政事(副宰相)趙抃,曾經四次入川,兩次出任成都知府,是與北宋包公齊名的大清官。趙抃最有名的故事就是一琴一鶴過清白江以明心志。他上任不要車馬隨從,不講無謂排場,不要地方官迎接,隻隨身攜帶一把琴、一隻鶴,他在上任途中渡清白江時宣誓:“吾志如此江清白,雖萬類混淆其中,不少濁也。”趙抃以江的一清二白明其志,表明他為官隻一心為民,雖萬類混雜也絕不同流合污,所以后人為了紀念這位清正廉潔的好官,就把他渡的那條江叫做“清白江”,以贊揚他潔身自好,一生清白為官的高風亮節。 

除了因為以江明志的清廉故事而得名,清白江的名字來源中,還有許多其他的民間故事、地方傳說,其中就有一個淒美的愛情故事。古代彌牟,住著一位大戶人家的小姐,從小就溫柔嫻靜,知書達理,雖明知門不當戶不對,但愛情來了誰都擋不住,她到底還是愛上了在自己家干活的長工,然而門第的懸殊讓他們相愛卻沒法在一起長相厮守。后來小姐的父母知道了他們的事情,極力反對,並且當即辭退了長工,還為姑娘訂下一樁門當戶對的親事,逼小姐趕緊出嫁。但小姐一直不願意嫁給他人,小姐的母親便懷疑她與那位長工私通,早已不是清白之軀,這才不願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姐深感羞憤,便在如今的馬棚堰口跳入湍急江水中,含憤死去。果然,在小姐投江的地方,本來渾黃的江水變得清澈透亮,小姐用死証明了自己的清白,守護了自己的悲苦愛情。故事流傳開來,人們為了紀念她忠於愛情卻又發乎情止乎禮的行為,便將這條江取名為清白江,意為証明愛情忠貞的清白之江。 

都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無論是一琴一鶴的清官故事,還是淒美絕倫的愛情傳說,“清白江”都是青白江故事的發源和流長,孕育了青白江的歷史文化,也滋養了生活在這方熱土上的人民。

二 曾經繁榮是龍頭

“從成都市的地理位置來看,成都市處於靜風區域,所以成都市的空氣質量治理問題必須提升到一個很重要的高度來解決了。盡管北方城市也存在嚴重的空氣污染,可是由於他們那裡的擴散條件相對成都來說要好很多,不能和他們相提並論。從危害角度來看,靜風區域的空氣污染對於人們的危害性要大很多。所以,我們更希望把位於成都市上風口的,在青白江境內的四川化工廠和攀成鋼廠從成都市外遷出去,因為這兩個工廠都是屬於污染企業。”這是一則來自於人民網《領導留言板》的帖子。在帖子裡,非常明確地提出了兩個名字:四川化工廠、攀成鋼廠。這兩個廠,它們在青白江的地位如何呢?在頗長一段歷史時期,可以用“青白江的龍頭企業”來形容它們,它們也值得擁有這萬般驕傲的贊譽。

青白江是國家“一五”時期在西南建設的第一個工業區,其中一個戰略考量是當時成都平原“有糧無鋼”。1958年,攀成鋼前身成都鋼鐵廠在此成立。之前,已有四川肥料廠(今川化集團)落戶。為服務好這兩家企業,成都從新都、金堂拆分出部分鄉鎮,於1960年組建成立青白江區。青白江一片沃野,但自身沒有鐵礦資源,為保障順利開爐,作為當初“開荒牛”的汶川鐵礦職工和當地群眾採用背礦下山的方式為成鋼“運糧”。

王鴻鈞1971年進廠,在攀成鋼一干就是幾十年,曾任廠長助理、宣傳部長。他坦言直到本世紀初,企業的效益都比較好。他極為自豪並津津樂道的一件事,是他對人訴說了上千遍的“天安門廣場升旗旗杆曾用的是我們產的鋼管”。而攀成鋼電爐煉鋼廠綜合科科長謝長江說起攀成鋼的歷史地位來,更是激動,他說全國幾大鋼管廠成立之初,工人多在攀成鋼培訓。“因為鋼管生產制造的標准,都是由我們制定。”

曾經的青白江隻有一條城市街道,就是現在的青江路,一頭叫川化,一頭叫攀成鋼,連地名都由廠名而來,可見攀成鋼在青白江舉足輕重的地位。“攀成鋼”是“攀枝花成都鋼鐵廠”的簡稱,在國家當年工業振興西部的號召下,1958年成鋼廠創建,而1960年青白江才建區,那時候青白江的人大多是依附著川化或者成鋼過活。

“老成鋼”建立不到三年,不僅成為整個青白江的產業支柱,在當年“有糧無鋼”的成都平原上,它是成都鋼鐵工業發展的第一步標志,幾十年間,重要國家領導人都曾多次親自到廠裡視察,成鋼廠在青白江,代表的是一個時代的繁華與榮耀。

隨著成鋼廠到來的,除了拔地而起的廠房與轟鳴的機器,還有一批最重要的人——鋼鐵工人,這些工人來自全國各地,有學技術的工人,還有來實習的大學生。最老的一批青白江人,一大半是當年隨廠到來的鋼一代們,他們在青白江孕育了鋼二代、鋼三代,然后一輩子留在了青白江。一座廠,就像一座城,圍起了所有人的青春和奮斗,生命點點滴滴的激情。

那時,“煙囪林立”曾是青白江的一景,煙囪成為工廠興旺、工業繁榮的標志,這兒曾是年輕人最向往的地方,少年們都憧憬著“長大了到青白江的工廠去上班,工人階級領導一切”。因為在工廠裡,待遇好、福利高,就像一個獨立的世界,有自己的職工宿舍、俱樂部、電影院,還有自己的職工醫院、子弟學校,廠裡的小孩從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都是在廠子裡的子弟學校就完成了。

有些順利進廠的幸運兒對同伴們喜笑顏開地形容:“我們廠的生活區真的就是一個‘微型社會’,裡面啥都有,外面時興啥,生活區都能找到,電影院、游泳池、台球室、卡拉OK廳……我感覺自己一輩子不出生活區,生老病死在裡面,都能知足了。”

王述友老人是資格的“老川化人”,1958年,年僅24歲的王述有,從工作了兩年的大連化工廠調回原籍四川,成為了早期建設川化的一員。第一次到青白江,王述友眼中所見的剛剛建區的青白江,隻有一片片農田,“當時川化廠裡沒有電源,我們都是依靠蘇聯進口發電列車發電供全廠使用。”全廠職工就在沒有電,靠發電的環境下一直堅持到1959年通電,建廠初期生活不便,卻絲毫沒有影響這些年輕人的干勁與熱情。

因為學的飛行專業,王述友的工作主要是儀表校驗,“那個時候響應毛主席號召嘛,有的是干勁!我們要在艱難險阻中把四川化工廠建起來,把咱們新中國的工業搞起來!”當時,“老川化人”王述友一天的生活安排是這樣的:早上八點鐘上班,一直工作到凌晨兩三點下班,而且因為交通不便,五六點就要起床准備,然后快快走路到廠裡。兩角五分錢的食堂餐券,就是一頓的伙食。作為川化建設的全程參與者,他的生活既辛苦,又帶著那個特定年代的淳朴與充實,每一天都過得十分帶勁。

經過了破土建設期,川化成為了青白江的經濟支柱,高峰時全廠一共有1萬3千多人,想起當年萬人下班還需要交警維護秩序的場景,王述友依然歷歷在目,呵呵笑出了聲。“從60年代開始,除基本工資外,一個月雷打不動的還有2兩油、半斤肉、2兩酒、2包煙。”這些居民才有的待遇,在當時的青白江,作為川化廠的職工也擁有。談到當時的工資和福利,王述友還有著發自內心的驕傲。

當年在青白江,流行著這樣一首民謠:“女兒女兒快點長,長大嫁到川化廠。十天一牙祭,一月一關餉。”

曾經的川化、攀成鋼等,帶給青白江區欣欣向榮的強勁發展,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原本象征著“興旺繁榮”的煙囪,在人們眼中,有了別樣的意味……

三 歸來置業的青白江人

作為成都市主要工業基地的青白江區,把生態立區作為了破解老工業區轉型難題的一把鑰匙,環保如生根的種子,深深扎根在當地政府的心中。

2004年起,青白江區就加快了相關產業的調整力度,產業結構實現升級,按照“全域成都”的發展理念,全區由過去的“冶金、化工、建材、機械加工”為主的產業結構變更為“冶金、建材、物流、機械加工”為主的產業結構。對化工類項目嚴格提高環保准入門檻,對高污染、高能耗產業嚴格實施“區域限批”,此舉為推進工業集中發展區連片發展提供了有力支持。

作為成都市主要的工業基地,青白江轄區內集中了成都市主要的鋼鐵、化工企業,區域內有川化、攀成鋼、華明、玉龍、台玻、巨石等規模以上企業76家,工業企業污染物排放量居成都市區(市)縣前列,主要污染物的排放強度均高於全國和全省平均水平。

在這種相比其他區縣而言生態環境建設先天不足的條件下,從2005年到2007年的短短兩年時間,青白江區實現了環保工作10年的跨越。成功創模無疑成為了青白江區轉型的重要手段。

另外,青白江加大了執法力度,守護好環境安全的“大門”,對污染絕不手軟。過去環保執法人員要想進入川化這樣的省屬企業還需要提前聯系,辦理相關手續后才可進入,這對企業的環境監管力度就遠遠不夠。而現在,環保部門可隨時進入企業進行抽查,無需辦理繁復手續,監管的力度大大加強。

青白江人徐福貴在沿海闖蕩多年,小有成就。雖說中國人向來講究“落葉歸根”,大眾又十分贊同“誰不說俺家鄉好”這樣的鄉愁底蘊,但徐福貴這麼多年來一直拿不定主意:到底該不該在家鄉置業?到底將來要不要回青白江長住?

2009年金桂飄香時,他終於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在家鄉安頓下來,買房置業。到家后的第二天,他就懷揣幾十萬現金,在當地一家樓盤購置了新房。簽完購房合同,辦好相關手續,徐福貴深深呼吸了一口空氣,自言自語地感嘆道:“還是在家鄉巴適、安逸!”

他之前顧慮重重,皆因青白江這個內陸老工業基地並不“宜居”,誰願意成天聞著空氣中的化工味道生活啊?誰願意喝被污染的河水啊?誰願意一年四季天空都是陰沉沉像是一塊擦不干淨的毛玻璃啊?但現在不一樣了,這幾年,徐福貴每次回來,看到的都是不一樣的家鄉。他樂呵呵總結家鄉的新變化:“天更藍了,水更清了,發展快了,生活好過了。”而最讓他贊賞的是鳳凰湖濕地公園,他很激動地表示:有幾個城市在市中心能擁有這麼大一個濕地公園呢?

寬闊的馬路、茂盛的植物、清澈的湖水,完全看不出這裡曾經是一個工業城市。徐福貴放心了,他的歸來置業,瞬間就做出了決定。像是徐福貴這般“青白江游子”的信心,和這座城市的底氣,都來自青白江區的“生態變遷”。

從2005年底以來,青白江區一直致力於改善城市生態環境,強力推進森林城市建設。3年多來,在城區新栽植30萬株喬木,新增城市綠地面積300公頃,主城區綠化覆蓋率由5年前的30.8%提高到45.06%,城區人均公園綠地面積也從2005年的6.16平方米增加到18.21平方米,初步呈現出“城在林中、林在城中,處處有綠、處處有景”的生態面貌。

青白江百姓感受到了身邊環境的切實變化,過去工業區和生活區相互交織的場景不見了,一道綠色植物構成的生態屏障已經把生活區和廠區有效“隔離”,這道有效阻隔污染的“生態防火牆”面積還在不斷地擴大。同時,攀成鋼、川化等企業廠區周圍,還根據自己的生產性質和排放污染物類型配套不同的樹種,這些建設林帶的寬度為30米-50米,有效達到了滯塵、降噪、吸取廢氣的功效。

在生態環境得以改善后,青白江區政府乘勝逐北。截至2009年,投資1.3億元、佔地面積1750畝鳳凰湖生態濕地旅游度假區的一期工程已經建成,並免費對市民開放,而完全建成后的鳳凰湖濕地將相當於整個青白江已建成城區面積的50%以上。濕地公園的建設,已經初步顯露其重要價值。

隨著鳳凰湖濕地旅游度假區的逐步呈現,青白江的生態宜居環境也將邁上一個嶄新的台階,居住魅力和投資潛力也將步入一個快速上升通道。最值得一提的是,度假區內幾千畝的櫻花種植區給這座城市染上了浪漫的情調。短短幾年時間,“到青白江去看櫻花”,已成為成都人短途游愛做的前幾個選項之一。

這就難怪徐福貴對鳳凰湖濕地公園會“情有獨鐘”了,因為她真的是“美不勝收”。

 

作者簡介:

稅清靜 四川射洪人,73年出生,90年代開始文學創作,從部隊到地方,現供職於四川省作家協會。中國作協重點扶持、成都文學院簽約作家。作品散見《中國作家》《中國長篇小說選刊》《中國報告文學》《中國藝術報》《中國文化報》《解放軍報》等省級以上報刊。著有長篇小說《大瓦山》、兒童小說《喜神來了》系列,長篇報告文學《新絲路-從成都出發》、評論集《文學‘雞’因論》等,獲有第十屆中國作家鄂爾多斯文學獎等。

(責編:高紅霞、羅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