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願者之歌

1．

春天遲，太陽正懷揣光芒。

北京雪地怒綻著紅梅。

偉大，就是一切為了人民：親自部署、親自指揮，與時間賽跑，與病魔奮戰。去馳援整個世界的中國人啊，世界用未來愛我們。

封城，是一場為人類進行的巷戰。我們站在全球戰疫最前線，所有缺口用忠誠和大愛堵上，拼出拐點——如九百六十萬大的必勝弓箭。承大義之大，把蒼天和大海穿在身上，高舉信仰、熱愛、科學、理性。歷史，不再由遺忘寫成，新時代，我們不會為明天留下遺憾。

我相信，下一個清晨，就可親吻春風。

盡情勞作。大地從不荒蕪。春天的石頭在山上長成峰巒。天使不再穿，花崗岩般的防護衣，鑽石一樣珍貴的防護衣啊，花崗岩，就是不敗的開花之磐石。庚子年元宵節啊，所有人為大地的失眠，是在把節省出的向往、光陰，給馳援和患病的人，掌心終將掀去口罩，自由呼吸一樣的奔跑是如歌的安寧。

在湖北、在武漢！

——在四川，在中國，在世界！我們會與萬物更加和美。

春分，湖北新增確診病例已為零！

願誰都不是下一個揣走光陰的人。痛惜而贊美，在世上財寶一樣流傳，以天使和烈士的名義，比如：村干部、志願者、防疫卡點值守。馬爾康大藏鄉青坪村一組組長楊忠特，志願每隔一天就背著40斤的藥水箱行走10多公裡，奔波6個多小時，對全村75戶房前屋后、牲畜圈舍消毒。

是上蒼粗糙，大地尚臨危難。他每周在村口兩天，冰天雪地裡10個小時，多麼危險：人們如流汗的雪花，在征服發燒的冰川。戰士們在戰斗著，讓我緬懷他，願春天把逝者都變成野花。頭頂星空不要超重。

用更好的生活銘記他吧，疫情向好、大地復工，我們沒有辜負英雄所願。

2.

今年春天的色彩，是遍地的“志願紅”與“天使白”、“迷彩綠”、“平安藍”，是人間自己的明燈，撐起蒼穹星辰滿天。

攀枝花樹下：米易、鹽邊、仁和，一些深愛家鄉的人，絕不會辜負這些好地名上的人們。

志願者：你們如英雄樹花奉心燈。

你是每一個人，都在我們中間，光的長城——連起人間煙火無數。走在已是3月的大街小巷、村口鄉間，無數藍帳篷，是旗幟撐起的一塊天，我的志向如你所願，志願者啊，代表每個人向祖國報到。

趕赴：卡點如戰位。神聖如淚水，涌動每一個中國人的心房。人們給彼此送來果蔬、牛奶﹔

我，已到崗：告別新婚、節日，多少英雄誓死堅守。如董存瑞的侄兒干警小艾，倒在執勤的崗位，一個民族的英雄一脈相承﹔

在一起：行軍床、登記簿、路口和日復一日。每天測體溫的手臂揮動上噸重，是呼嘯、是引擎、是導線，一種旋律恢弘激蕩每個人沖鋒、堅守，用安靜和無言，搶救生命，保衛世界。我們用整個生活致敬，向這些志願者。

手持喇叭背上音響，攀枝花市仁和區大河社區的黨員志願者們走街串巷，防控宣傳、入戶排查、噴洒消毒，有的一家父女齊上陣。香樟樹的繁華是上蒼在點贊，生活在這樣的家國，我心激蕩充滿感恩。

這時的人間啊，每個人都太陽一樣忙碌——又永不落日。這就是中國的眾志成城，唯有熱愛不可戰勝。

我們會記住，今后永不辜負。

攀枝花市西區清香坪街道楊家坪社區位於攀鋼一個家屬區，轄區面積1.5平方公裡。2015年成立的楊家坪社區志願服務隊，對4821戶家庭，15000多人口進行詳細的登記，對109棟樓進行消殺工作，為居民買生活必需品及食物，送到家中。

川軍驅魔敬蒼生。上蒼倒扣春天，封閉村庄、小區——如攥緊的盆地，雷電充盈鐵拳，四川省在全國第一個啟動一級響應，最美誓言隻用半句，節省出時間給病患，康復者捐獻出熱血救人，還有什麼疫情不能戰勝，每個中國人都在發光。

3．

每一滴水，都不會被大海湮沒。

我看見了天使，很年輕又很蒼老。是的，每一滴淚，是海嘯有消毒水氣味。這一切，讓我堅信，在祖國，每個人都是一道波濤，推動大地跨過溝壑。給風暴中的人，以樹枝般的生機。堅實的微笑在傳遞——祖國大的免疫力。體溫計、紅袖章，是一句句的熱血之詩。我四周都是親人，這就是祖國。

登記、排查、送菜、消毒——天府之國的防守堪稱典范。春天各有不同，今年不及英雄。例如清潔工，不能克制一個城市對晒太陽的需求。

而從32樓望下去，清潔工的橘色似勞作的一顆星子，給掃帚以光束，超乎尋常的就是神聖吧。封城日。她從容如大義，讓擁擠的空曠，平日一樣，不耽誤時光的黑白，氣溫的升降。人們用窗子阻擊玻璃，空氣也是險境。清潔工的三輪車，鐘表—樣准時出入街區，運走沉悶的彩色，矮小的鎮定、生活的使命——不可被侵染。

從此，每個早上不再普通。

人們都關在屋裡，把街倒出來，唯有清潔工在空白裡，堅守別人的惶恐——遠方才安寧，她對窗戶裡的小男孩說：太陽，早上好。這個春天，因為封城、隔離，我看到了天使。他們決心大的，動用整個大地。那些救人而感染，治愈后又獻出血漿的醫生，長著與我一樣的面孔。保護生命的，都是一些簡單的舉動，毫無怨言，天使的眼中隻有救人，從不對世界提出要求。

“我們都是攀枝花人”，6名外地來攀康養的老黨員，主動當志願者，最大的鄧安國已84歲。願他們像所在的金江鎮、青龍山庄一樣結實。

願我傾盡心力，在一場人民戰爭中﹔

願人們記住，風暴裡為我們拂去塵埃的人。

4．

春天之前的光芒，普通而無畏。

讓小非凡——接力出大格局，讓每個人，捧出天使之心，一直照耀所有的趕赴，讓每個人成為彼此的英雄和依靠。

大渡口街道東方紅社區東陽巷，凌晨2點，值守人——把黨旗插牢，他有著一個英雄的輪廓在發光，11座居民樓如港灣低吟。

我的家鄉米易啊，普威，依舊備好油菜、桃花和梨樹。傈僳族鄉的梯田，有夠用的月光——我們在小街、丙谷排查。信心，是龍肘山一樣大的堅守，安寧得比河裡所有童話都美。多麼讓人放心，在惶恐中。願豐盛的甘蔗林，盡是肝膽一樣的紅糖，在等候力氣，給回來的天使做婚紗。你說不累：米易人，自帶甘蔗一樣，紅糖的肝膽，扶正祛邪。

一個志願者，在這個春天行程萬裡，步行的重量，是無盡大氣壓的上蒼，你淬取出，肺腑裡氧一樣的善良。

用深呼吸愛這些人吧。

攀枝花市東區倮果社區的大媽志願者，如大喇叭的聲波，普照每一戶。西區河門口街道秧歌隊5名花甲之年大爺、大媽遞交了入黨是申請書。一些事物讓人崇高，這多麼好，平日所見，有的在消退，這讓我欣慰。普通人：展現出光芒，戰斗給我們准備了這麼多希望。

今后的每一天都值得銘記。

攀枝花市123萬人口，志願者協助排查105.2萬人次，服務時長14.8萬小時。生活不再普通，呼吸是心跳在呼吸，是大地隆起群星。中國所有的路口都光芒涌動——安寧的黎明裡行走即是飛翔。

5.

天使總在春風之前趕赴。

24歲女護士佘沙“我是汶川的呀”，寫下去湖北救援的請戰書。擊中歷史的名句，殘酷一樣，催生出艱難、無畏。願天使都能自愈，英雄返回普通人，呼吸走出磨玻璃，胸部造影，空的隻有春風如鼓。

女護士讓世界淚奔，我們的孩子舉起感恩之熱血，你的阻擊，是滿山的光霧，用新生活覆蓋傷痕。凌空絕壁，為上蒼推開房門。鳥鳴是光在大口呼吸——金沙江啊，天在附身擁抱人間，和做過天使的普通人。

小臉蛋，是太陽能和火電站。去孝感，赴恩施，到天門，90后的孩子——站起來的長江，躬下身的海拔，被寵愛的小太陽，今天發出光芒。火神山工地上，河南自己找來的農民工，體內發出挖掘機，彩色的鋼鐵聲。用勞累置換出，別人生命裡的苦。安全帽，是頭顱裡的發電站，熱血在忙碌，已沒有天寒，每個病房不循環通風——是一塊珍貴的光陰。

孩子們成為英雄，世上再無畏懼。

春天各有不同，今日不及青年。困苦中，希望有青春那麼大，都給他們吧：信任、艱難，如峰巒一樣的翅膀，可用萬裡趕赴，獲取更多真理。從200公裡外的會理縣樹堡鄉，運回村民捐贈4.5萬斤青棗，給攀枝花市抗疫一線的，是鹽邊縣共青團員志願者。

攀枝花市西區大寶鼎街道小寶鼎社區有一對抗疫“母子兵”。黎美英是小寶鼎社區的一名“兩委”干部，大年三十，在接到返崗命令后，她立即奔赴工作崗位。黎美英的兒子唐浩民是西南醫科大學預防醫學專業一名大二的學生，入黨積極分子。看著為了做好疫情防控工作每天都忙得精疲力盡的媽媽，浩民也希望通過自己的專業所學為疫情防控貢獻綿薄之力。於是，他來到社區，報名成為了一名大學生防“疫”志願者，與母親共同抗“疫”。這多麼感人啊，我們自己一樣的普通人。

是的。孩子們的單薄舉著世上——最大熱淚，飽含雷火。隻為吹去陰霾，讓上蒼洞見人的高貴。人人置身這場斗爭。剛參加工作一年多的張宗鑫，每天從攀鋼下班，就到南山觀景台當志願者。我保証，以后的春天，隻用肺腑回聲，熱愛大地並被自己一樣的平凡感動，細節裡的神聖是一個民族的血脈。

廖爾立，25歲，共青團員，作為西南民族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在讀碩士研究生，成為攀枝花市第一批抗擊疫情的青年志願者，加入東區“小光芒”青年突擊隊。共計服務時長約300多小時，協助社區入戶排查，完成1000余人信息摸排登記，幫助輔導援漢醫務人員子女的作業和功課，為逆行英雄解決后顧之憂。

我們一起努力，很快抵達上蒼帶回滾燙春日如歌。

這個春天，孩子們長得很快，如天使。

6．

疫情中，鐘表一樣准時堅守的志願者。

讓擁擠的空曠，平日一樣安寧，

龍密路上卡點帳篷，

太陽光的骨架——會成為人們記憶力雕刻的榮譽。

黨旗，就是用激蕩贏得安寧，讓它高高飄揚的，都是我最熱愛的人。仁和區平地鎮，迤沙拉村民爭當衛士，24小時值守防控檢查點。納茂剛是地道的彝家老爹：消毒、清掃、保潔，守護著我的村庄。

怎麼能讓——我的城市，用空街收攏翅膀，鳳凰樹冠屏住呼吸，新華書店也關上了想象力﹔怎麼能讓學園路上，沒有孩子奔跑。要讓老人穿上紅襪子漫步，天空飄蕩著童年的氣球，大家都洋溢著——向往的美好。讓空蕩盛滿沉思，春天前逝去的正在被銘記和返回。在攀枝花市東區陽光馨園社區內，攀鋼職工羅開俊騎著自己的電瓶“小毛驢”，車上挂著的大喇叭正呼啦啦播著事先錄好的宣傳順口溜，插在車上的黨旗迎風招展。挂著黨旗做宣傳，讓他覺得特別自豪、有信心。

羅開俊騎士一樣，是濃烈如春日的時光之輪，照耀著的地方，像在一副名畫裡。養赤兔馬、生沸騰心，已3月的顏料般干淨，迤沙拉、昔格達都在攀枝花。每一粒氣溫裡，都有昆侖、橫斷山，氣溫熱愛水分，它們在天涯、城鄉、工廠邊，親吻一樣，生出野花：虎刺梅、蘆葦，構樹如小扳手，通用葉片，加固搖曳的自由。高原，離太陽近，金沙江、大裂谷，明亮的暗香，光芒，正溢出峰谷，我喜歡風忘我的樣子。

我們怎麼會不堅持，春天你看，自由勞動多好，世界正由此經過，每一位志願者都是一直捍衛生命的人。暫時空曠的城市，盛滿長遠的思考。大地啊讓我牢記，人們讓出會展、行走和風景區，用口罩思考，代表棉田，要珍惜空氣，生機，大自然一樣。

已是三月，還有未盡的大事，武漢和孝感，依然下著雪。大疫中，人們用八段錦、五禽戲、太極拳，引來萬物狙擊魔鬼。中藥方，正從安徽飛往黃石，桂枝、大青葉、連翹，卑微中的神性。詩一樣的中藥名如草書，有無限生機。

1號方，古老一樣新鮮的永恆氣息，煎服——水火度之：讓我們經萬物回到萬物之中認真生活，為生命相互尊重，嘗百草、濟世。攀枝花市東區志願者派出無人機宣傳、消毒。大地為我們釋放引力，人人是戰士，太陽授勛以馬匹，趕赴歌聲中的戰斗，我們每個人，有著不可摧毀的漢白玉翅膀，盡是上蒼的重量。許多繁華，不及一次堅守，勇敢得，無暇贊美和畏懼。

世界大的，風月同天。

一切終究正如斗爭所願，好消息越來越多，我的人民，我的祖國，我的世界和未來。

7.

天使在前方，我們來筑牢生活的精神的長城。

特殊時期，以文戰“疫”。攀枝花市文聯的市文藝志願者協會積極聯絡、鼓勵、組織所屬的作家協會、音樂家協會、書法家協會等創作出歌曲、快板、美術、詩歌、書法等文藝作品，弘揚戰“疫”一線可歌可泣的事跡和大無畏的精神，給廣大市民傳遞精神力量。全市文藝界創作了800余件文藝作品。

聽：雕塑一樣的話語，被濾去的必定凸顯，我們再次看到了自己。我是一群人中的彼此，從無例外，內心裡一直有春風在趕赴的大地。全中國的每個人為大家而通宵達旦。這就是偉大——人人偉大的偉大國家啊，流下的淚花是內心的春雷，你的安寧裡盡是值得尊重的無名者。如今日所見，盡是英雄。

詩人出列，提起筆，去戰斗吧！

——粗糙的用力，也勝過精明的沉默。在熱血裡、在危難中！！與志願者、 快遞、售貨員，與環衛工人一起去偉大得平常。

此時啊，我們心底喊出的，就是世界亟需，並終將賜予我們的，去為深愛的人民和家國，吹響，一次次沖鋒號。這不是空談，是信仰，無關名利，是責任，詩人，從來就是急先鋒、輕騎兵，亮出熱血中的家國情懷，去告訴世界和未來，每個中國人，在為人類戰斗：去追隨英雄，普通人的非凡，激發出偉大的磅礡，隻為生活安寧，進步中贏得未來。

從此，用山河吞吐日月，記住一些微小的、肉眼來不及看見就進入靈魂的人和事。火神、雷神、中藥，多麼善良、勇敢和朴實的在喧嘩隱身后，這是粗線條的光，是呼吸裡，氧氣一樣，重要的每一秒——祖國會給你全部時間。

蓮花清瘟，美好的古漢語。我相信漢口如火光，每一扇窗都是合唱的颶風。

復雜語境裡——長江已出鞘，武漢邊塞詩一樣鏗鏘。寫下家國，我才健康一樣踏實，山河無數靈感，記錄值得用傷痕撫摸，溝壑對面一定是高原。不用卜算子，人人定風波。讓小學生讀本草綱目，眼神有花香和敬畏。

此刻的攀枝花，群峰捧舉著大地，時光在匯聚，人間比太陽上熱烈。山河與草木，是一切無形的身姿。勞動者和軍人、科學家——他們站在財富、名氣和話語的人民街口，多麼像高爐挺起日月。紅色山勢讓上蒼舒緩，我與蒼茫的劍麻，安寧一樣近，香樟樹，舉止風雅，魚尾葵用整個大海，扇動暖風。

生活因堅守而延續美好。工作，此刻，是太陽安靜的沸騰，如破解封城之局的自信之決心。

8．

聽，新生嬰兒的初啼，已破春，關艙如鐵水一樣打開蒼穹。

我們彼此拉緊：一邊流淚一邊歌唱，目光比太陽耀眼。來吧，我的所愛——春風終究無法隔離，白坡鄉油坊村免費學視頻嫁接7000畝核桃、花椒樹。

春耕，大地在人間復工。

紅土年年新潮。挂榜、老街和大河，先人的古詩界內的地名，讓我沉醉於眩暈。春耕了，天地的嘹亮，這高原的光芒裡，江疾行於約定，這，多像你。比春光還淺的，正在加入深情。時光晒暖牛馬，門窗盛滿原野，自由之所求：呼吸、行走、勞動。

姓氏般的種子，是大地歌喉，夠唱上一整年，太陽神鳥早就敲響了盆地山勢金紅的鑼鼓。玉米發出光芒的芽，似掌聲，送給與時令賽跑的人，雜交水稻，上百斤的萌發，似秋天把一道海浪安頓成鋼琴。

在鹽邊，谷神用甘蔗在河套寫詩。農機具似檢修好的星辰，心放大世界。樂譜一樣的田土，秧苗如光霧的靈感。我的祖國，從南到北，天使用不合眼在飛，畫卷從生活內部展開，包機、專列上的勞動者，財寶一樣，被流傳頌揚。

工廠，比沉默要沉。

夜觀攀鋼在煉鐵，山麓的華麗腹部，有火皮紋。電，關節聲。燈泡曲度著薄面，這生鐵的，耳膜擔負的千鈞，是上蒼必經的沉默，比流星還猛烈的火車，進了星空。那裡是水田、詩稿和熱戀。工人們用勞保服，孵化自己的幸福。像一個個班組，堅守著流動紅旗。

鑄造廠外，嫩綠卡車頭，似重量長出綠色的力氣。密地橋的鋼構，似路的根須吸住金沙江。我停下來，看到許多關聯，木棉花，火用力成螺母，雲天的浮力中，孤獨的自愛或錦雞一樣，啼開。我常年穿過大江，新柳、五色梅和蘆葦，密集成少女的花裙，用一條龍密路等消息，我們的工廠日夜轟鳴，人工智能讓流水線江河不停。

願我們的世界回到我們的生活，如心底持久的歌雄渾地奔向未來。天使都做回普通人，護士、快遞員、警察和環衛工、售貨員、社區工作者和志願者，給他們無限的敬重，人人有這樣一份的神聖。

所有曲折通往遠方，經此戰“疫”，終成山脊如海拔開花。

附近的大小涼山，正熱起來，如金沙江水的豐沛，荒野脫貧，牛羊勤勞的星辰，已在萬頃良田之中。苦蕎花與太陽，都是人類和奇跡，在搖曳珍貴。紅土站立、謙卑成房子，每一株芭蕉，都像講四川話的書生，樹在奔跑、山在奔跑。百草起伏像世界的前胸，萬物都有了可愛的種籽，又一年輕歌曼舞。人們忙於婚禮、造訪、孝敬老人，孩子們開花一樣的開學，工農如開心一樣的開工，一切正在開始，春日就是秋收，生長信心。

回到大地和勞動，是多麼幸福的事。我芬芳的俊馬一樣的志願者啊，低頭含蓄的姿態與我仰望星空相似，像愛人，身世如盛夏，是飛回來的天使。我們攜手向前，高鐵一樣，播種遠方如花。芒果，花像金沙，是一顆糖的心，陽光的鳳凰花冠，是飛翔之鼓面，天空，攥著一把白日的星星般的芒果花。我們歌唱：生活花開一樣不可抵擋。

一切志向，惟家國和人民之願。

我們是志願者，與你、與整個世界在一起… …

作者簡介：

馬飚，中國作家協會會員，魯迅文學院新時代詩歌高級研修班學員，中國作家協會重點項目簽約作家，四川省作家協會會第七屆全委會委員，攀枝花市文學院簽約作家，攀鋼集團員工，研究生學歷。